我通常不是一个忧心忡忡的人,但今天——2017年元旦——我却忧心忡忡。一种生存恐惧笼罩着我,让我心神不宁、警觉又疲惫不堪。问题何在?一种不祥的预感,让我感到2016年政治事件的影响很快就会在这个本已缺乏集体善意或信任的世界里自食其果。此外,我还感觉到,一群由政治非政客组成的新超级精英正在玩弄花招,他们利用大众的脆弱和恐惧——也就是所谓的“伟大的非超级精英”(如果这还不算连字符太多、变音符号太少的话)。
然而,说这些新精英靠脆弱性和
恐惧滋生,并不完全正确。我这是在贬低他们。他们不仅靠脆种脆弱性和恐惧。
不相信我?觉得我错了?
难道你没有注意到世界大部分地区兴起的“分而治之”的新治国之道吗?难道你没有注意到民族民粹 退出数据 主义的兴起,其简单的“我们”对抗“他们”的论调吗?当特朗普说“让我们让美国再次伟大!”时,他不仅承认了一个超级大国的衰落,而且还含蓄地将衰落归咎于社会的某些部分。当脱欧派为英国脱欧奔走时,辩论的两极分化非常严重,以至于任何胆敢质疑英国脱欧益处的人,都可能被当作叛徒绞死、分尸。我为了效果夸大了一点……但也只是略微夸大了一点。在世界各地,这更像是一场心理战的暗示和转折,在这场战争中,部分不稳定无产阶级与同样处于社会经济不确定状态的其他群体对立。这些人是“零工经济”的劳动者——鲍曼所说的“液态现代性”的巅峰——他们生活在个体经 澳大利亚电话号码 营、临时性就业的腹地。就业保护、工人权利、工会……只不过是经济发展中一个早
已被遗忘的阶段里那些古怪的词句
我不想被告知外国人、移民和“其他人”是问题所在,因为我知道问题实际上出在弱 它们将有助于优化页面加载 性和恐惧滋生他们还 “我们”身上,而不是“他们”身上。
正是“不稳定无产阶级”(precariat)——这个最初由盖伊·斯坦丁(Guy Standing)提出并成为分析焦点的词语——生活岌岌可危,而且人数还在不断增长。随着这部分社会群体从社会结构中的薄弱环节发展成为重要阶层,利用显而易见的社会恐惧和挫败感进行滥用的机会也随之增加。人们很容易将阶级划分为脆弱阶层、绝望阶层和充满希望的阶层,而虚假的先知们则为了一张选票而许诺世界。这太容易了,而这正是如今民主制度暴露出的问题。